3)冬笋切成标枪头型;
楼上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,我的脸就开始疼了。准确地说,是脸部位于最后一颗牙上面过去一点的位置。究竟是肌肉在疼,还是神经在疼,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。跟牙齿健康没有关系,也没有什么结论。但是只要楼上的音响一开,脸上的这个位置就会疼起来。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几周了。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,因此一开始,我几乎没有注意到这种我还没有为之找到名称的疼痛。―― 难以形容。也是过了好久,才把这个痛和楼上的音响联系起来。到底是不是巧合?我不清楚。也就是那么几次,我意识到了这两件事正在同一时刻有效地进行。不会真的有什么联系吧?音乐影响了我的脸疼。有点怪异的结论。就算是有关系,那么,是和播放音乐的音箱有关?还是播放的音乐类型,声音的大小、乐理、乐律,所使用乐器的材质,乐器的表现类型,或者单单就是跟这首特别的曲子有关。仔细一想,会不会和我们之间隔着的这堵墙体也有点关系。在我更加深入的把这个问题理清之前,疼痛突然加剧了。这使我不得不中断了这个不够成熟的想法,去药店开了点止痛剂,脸痛就好了。